两个人在电梯里面,谁也没有说话。下电梯的时候,叶羽文紧挨在千千的身边,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千千的腰间。这举动使千千紧张,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敢看他,只是使劲地低下了头。 走到外面,叶羽文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别麻烦了。”千千还是不敢抬头。 这时,酒店的门开了,又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好。”叶羽文说:“太晚了,注意安全。”说完,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千千挥手叫了辆出租车,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好象堕入了云雾之中。 千千到家还没有十分钟,电话铃响了。千千的心骤然狂跳起来,她预感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喂?”千千拿起了电话。 “喂,千千吗?我是羽文。”真的是叶羽文,他说话的语气就好象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千千的脑袋“嗡”地一下,她强自镇静地说:“叶总,有什么事吗?” “你真的回家了,我还以为你提前退场是去和男朋友约会了呢。” 千千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叶羽文接着说:“开玩笑。我是看你到家了没有,这么晚了,怕你路上有什么差错。” “谢谢,我没事。”千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心里紧张得要命,声音却冷静得出奇。 “过两天就要放假了,你有没有什么安排?” “公司要加班吗?”千千问。 “不是,是我想和你聊聊,和工作没关系。” 千千又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聊聊。” 千千依旧沉默。 “好了,这样吧,我过两天再给你打电话,如果你不想出来的话,到那时再告诉我吧,我不想在圣诞节的时候被人拒绝,也不想在新年开始的时候就失去希望。圣诞快乐!BYE_BYE。”他不等千千说话,就挂上了电话。 千千拿电话的手从耳边垂了下来,放下电话,她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叶羽文的年纪和千千相仿,他年轻、英俊、富有,属于少年得志的那种类型,平时在公司的时候,他沉默寡言,但对所有的人都很和气。千千跟他很少来往,除了很必要的工作接触,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而且叶羽文是一个已婚男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妻子,据说她的家庭背景颇深,叶羽文能有今天,全是靠她。 千千见过叶羽文的妻子,那是一个身材苗条、目光冷漠的女人。千千对她的印象只有那过于鲜艳的红唇和那身香港明星般的打扮,她可能感觉自己永远是在舞台上。对这种招摇的女人,千千一向没有好感,她觉得这种女人是靠化妆品和名牌时装堆出来的,除了钱以外,什么都没有。 但这个世界,对大多数人来说,有钱就足够了。 整整一个晚上,千千都在想,叶羽文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千千 元旦的时候,千千没有去找苏晴。 上午,千千在家洗了一大堆衣服。她打算下午到苏晴家去,吃过午饭,电话铃响了,这个苏晴,说好了下午,怎么又着急了。千千拿起了电话,可这次她的预感却失灵了,打电话的是张宏。 张宏在电话里说:“千儿,我想见你!你能来吗?现在!就现在!”千千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张宏从来没有这样和千千说过话,每次他们的见面和交往好象都是漫不经心的,就象两个普通的朋友,这一次好象有些不同了。在路上,千千的心里充满了急切的渴望,渴望什么,她也不知道。 张宏还是老样子。他准备了酒,一瓶红酒和几瓶啤酒。他说今天我很闷想喝酒我们今天要把这些酒都喝了。千千就坐下陪着他喝酒。她什么也不想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她看着张宏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想着他的时候很激动可一见到就平静下来了呢。 张宏说酒这个东西很奇怪想喝醉的时候喝不醉可不想喝醉的时候一喝就醉了。千千问你今天是想喝醉还是不想喝醉呢。张宏说喝醉了我会有一些勇气所以今天我想喝醉因为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没有勇气。千千低下了头。张宏说你又低头了千儿你知道吗你低头的样子是你最厉害的武器。千千抬起头说我不低头了你也不用喝醉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张宏什么也没说。他喝干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然后去放音乐,然后走过来拉起千千的手说我们跳舞吧。千千就这样被拥进了张宏的怀里。 酒精和音乐的麻醉还有对这一天由来以久的向往使千千陶醉了。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张宏滚烫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和颈窝低吟回荡,徘徊不已。千千觉得自己象是湖水中的一条小船,正在和煦的春风中暖醺醺地飘来荡去。 张宏开始在音乐中吻她。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然后温暖的嘴唇顺着她下颔的弧线不停地滑动,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千千的衣服里,此时正紧紧地捧住千千光滑的脊背,好象要使两个人身体的接触更加贴近、更加真实。千千觉得自己被他的身体、他的双手、他的嘴唇环绕起来。好温暖啊!她心里叹息般地想着,能永远停留在这温暖里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宏温柔地把千千推倒在床上,他细长的手指轻巧熟练地为她脱掉了衣服,又脱掉了自己的。他向千千覆盖上来。千千被他灼热的身体灸伤了,她呻吟着,她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每一个部位的博动和变化,感到了他的嘴唇和手指的每一次找寻和轻触。千千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燃烧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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